席(拾回手机乱晃回来指武叫嚣):“垃圾,别---别别--动我的洋酒,这是儿子专门从美国孝敬我的。”
武(瞟席一眼起身):“(对着观众)我知道这是儿子孝敬我的。”(掉头就走)
席:“你--你--你---你怎么骂人呢?”
武:“我没有骂人啊,这大过年的晚上我原本以为是百灵和喜鹊在唱歌,没有想到却是一只乌鸦在哭丧-----不就两瓶洋酒吗?我告诉你,我儿子是给我准备好了,明个儿早晨回来给我拜年的时候准会摆到我的面前!”(扬长而去)
席:“你--你还是在骂我!”(似醉非醉)
武(低头嘲笑继续扫地):“我是现学现卖,以眼还眼以牙还牙!”
席(醉酒东倒西歪):“煮豆燃豆萁----豆在釜中泣---本是同根生---相煎何太急----你这垃----垃--垃---圾,怎么这种作态!”
武:“是你先侮辱的我,喊我垃圾,---你这是对我们环卫工人的不敬,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---- 而且我还要声讨你呢--”(没理席)
席(摇摇头仔细盯武一惊,指席):“呀-------!”
武:“别指我,------更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,我可是纯爷们----地地道道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。”
席:“不是,-----你你---你---你怎么那么面熟啊?”(手指武)
武(低头扫地):“甭拉关系套近乎-----我的脸是大众型的,----谁见了都说我有点面熟-----甭想HOID住我,你也更甭想打两巴掌再往我嘴里塞俩枣---我告诉你,二两棉花面谈-----我们一线环卫工人风吹日晒脸都不怎么白,风里来雨里去都和我差不多,不过最相同的还是这身衣裳,因此你更不能喝多了对着工作服-----直接管喊----叫姐夫。”
席:“姐夫,啊不-----”(打自个儿的脸)
武(低头扫地笑):“呀!你还真喊了?----看来酒精浓度还真高啊----今天除夕,看来还三喜临门呢----又是过年又是碰到洋酒,现在又让我平白无故没费力气地多了一个大舅子。”
席(拍武的肩膀):“姐夫,啊---啊---啊不,我感觉你真的是我的老同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