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:他理解反了。他说闺女的信是说:郎呀郎,郎呀郎,你快回来吧,你再不回来,我可就熬不住了,我可就要跟别人朗里格朗了(作拉二胡状)。
乙:这恐怕不是你闺女,十之八九是你年轻时干的好事吧?
丁:你咋知道是我干的?还真让你给猜对了。我老头回来不分青红皂白,狠狠打了我一顿。
丙:他敢打你?跟他古得儿拜。
丁:古得儿拜了,我嫁给你老头?不过他打我我不怕。俗话说,死猪不怕开水烫,我当年长得比这还胖,他打得气喘吁吁挺够呛,我趴在炕上怪舒畅,好像那按摩小姐光着脚丫在我身上踩了那么好几趟。
甲:谁娶了你算是赤着屁股赶庙会--
丁:什么意思?
甲:把人全丢光啦。
丁:我除了洗澡不穿衣裳,睡觉都穿着花睡衣呢,赶会穿得更转(读zhuai三声)。
乙:你还挺会与时俱进呢。
丁:要说丢光不是我把人丢光啦,是我那当警官的女婿成天费神操劳,把头发快丢光啦。我给他写了一首诗来形容他那秃顶。
丙:你还会写诗?是不是什么有“狗屁”的诗?
丁:你骂人!罚款100元。
丙:这你就白萝卜了。
甲:连“狗屁”典故都不知道,你还写诗?
乙:(抢话)说有一天下大雪,秀才、商人、财主与农夫都在一个寺庙下避雪。秀才说:“大雪纷纷落地”,商人说:“此乃皇家瑞气”,财主说:“下它三年何妨”,农夫急了,下三年打不来粮食,不都得饿死吗,于是高声反驳道:“放你妈的狗屁”!这连小学生都知道的,你不知道?
丙:说说你写的诗。
丁:不是我写的,是改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诗。
甲:毛主席的诗你也敢改?你这是如来佛头上耍猴儿,糟蹋圣人!
丁:这叫剥体诗。哼,你听着,我改的是毛主席的《念奴娇》:“鲲鹏展翅九万里,翻动扶摇羊角。背负青天朝下看,女婿没了头发”。
甲:哈哈,你女婿是个秃子呀!
丁:(严肃地)你们都别笑,我女婿顶虽谢了,穿上警服,戴上警帽,更有气质,更有风度了。你看电视上的首长、教授、科学家,不都是(摸着头顶)一个个闪亮登场的吗?
乙:光头一吃香,那赵章光的101可要关门破产了?
丁:我女婿你们谁见过?
甲、乙、丙:没见过。
丁:前几天中央电视台一套节目黄金时段播的电视连续剧《公安局长》,就是写我女婿的。